小黄城外芍药花,十里五里生朝霞。
花前花后皆人家,家家种花如桑麻。
红紫为田绿为圃,一痕草色低难遮。
龙眠词客游江北,一见芍药如旧识。
瓶水奉花过珍惜,日日读书坐花侧。
彩毫拂艳花如生,枝枝不觉动颜色。
今来看花涡水滨,花亦作态如相亲。
牡丹开遍绝代少,天叫此花为替人。
亳州芍药小贴士:
芍药又名婪尾春。婪尾,意为酒巡至末座。春末夏初,众花神皆饮罢一巡春光,唯留最后一尊春意沉酣,待芍药殿春而放,痛饮此杯,饯别三春。苏轼写“多谢花工怜寂寞,尚留芍药殿春风”,便道出了红英凋零的寂寞中,这一抹芬芳带给人的宽慰和欣喜。《本草纲目》记载,芍药谐音绰约,美好之义。大概正因其风神绰约,才更叫人有惜花伤春之意,也正因其姿容美好,才配得上为渐远的春光画一完满的句点。
张刘艳 摄
刘勤利 摄
正所谓,时光像是射出了一支箭,瞬间就落在了四月之末,谷雨过后,芍药展妍,一夜娇醉。芍药,这种旧时被高门大户人家当作盆景“豢养”的花朵,在唐诗里撒过娇,在宋词里醉过酒,在元曲里使过小性子,帮才子佳人熏染过几滴眼泪,现如今,依然是最美光景,依然是可人心魂。
亳芍花海
刘勤利 摄
古往今来,那些意气风流的名士,虽吟咏观赏牡丹,却纷纷自甘醉倒在芍药丛中。白居易“醉对数丛红芍药,渴尝一碗绿昌明”;韩愈“丈人庭中开好花,更无凡木争春华。……花前醉倒歌者谁,楚狂小子韩退之”;王禹偁“牡丹落尽正凄凉,红芍开时醉一场”。皆是一样的心醉神迷,意态佯狂。
张刘艳 摄
花开时节动亳州
刘勤利 摄
(亳州文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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